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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本寒冬下,基石资本募集百亿新基金

2018.11.27 基石资本 浏览次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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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来源:21世纪经济报道 

记者:赵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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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组新基金分别是规模为40亿元的并购基金、规模近8亿元的文娱科技基金、规模近2亿元的天使基金,以及规模为达到50亿元的安徽智能制造基金。10月份,基石资本还在深交所成功发行首期双创债,发行规模3.1亿元。

“今年投资机构的募资都很难,对我们来说也不容易。这些基金的募集速度并没有预想的快。”基石资本董事长张维接受21世纪经济报道记者专访时说。

实际上,这样一个普遍认为是人民币基金“寒冬”的年景下,基石资本的一系列新基金募集成绩是亮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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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年,对中国本土的人民币投资机构来说并不是一个好年景:前三季度募资总额同比降幅过半,成连续11个季度以来的新低;受国内A股新股发行数量锐减的影响,人民币基金的IPO退出风光不再。

自2000年起,包括张维、林凌、徐伟、陈延立、韩再武、陶涛、王启文在内的基石资本七位创始合伙人已经作为投资银行团队的同事开始合作,并于2001年进入股权投资领域。如今,这些基石合伙人仍活跃在股权投资行业的一线,并共同将基石资本的投资版图拓展到先进制造、TMT、医疗健康、消费与服务等多个领域。

“所有产业的发展都遵循由高度离散到相对集中的规律。对于企业家来说,很多行业正在从过去的机会遍地发展到今天的阶段瓶颈。”在张维看来,未来相当长的一段时间中,收购兼并都将是中国市场的一个大主题。

10年,500亿元

基石资本成长于改革前沿的深圳,骨子里既有持续创新的精神,也有低调务实的文化。

一方面,不同于股权投资惯例的“1%基金出资+20%的carry分配”,基石资本成立之初的基金管理团队出资一度超过20%,这样的机制让基金合伙人的收益与基金的整体回报进行了更深的绑定。

另一方面,即使在Pre-IPO投资盛行的几年中,基石资本也出手谨慎,以“集中投资、重点服务”的策略博取高回报,典型代表如回报过百倍的装备制造企业山河智能和房地产垂直门户三六五网。

这样的管理机制和投资策略让基石资本获得了远超行业平均水平的投资回报。21世纪经济报道记者获取的资料显示,截至2018年10月,基石资本累计投资了120个项目,其中25%的项目通过上市退出,总的项目退出比例达到45%,累计退出回报率达到6.5倍。

新一组基金完成募集后,基石资本的总资产管理规模已经超过500亿元,投资阶段覆盖了天使、VC、PE、定向增发、控股并购等更多的交易类型。

“我们在选企业方面的能力已经得到验证,推动上市方面也有不错的成绩。下一个目标是通过为企业赋能增值来持续保持优秀的收益率。”在基石资本合伙人陶涛看来,随着一二级市场倒挂现象的更多出现,专注在成长期的PE机构向前拓展到早期的VC投资、向后探索控股并购投资是必然选择。

陶涛是基石资本的七位创始合伙人之一,自2015年开始进入并购投资领域。

基石资本在2015年12月联合中国最大的汽车经销商集团——广汇汽车收购了国内第三大汽车互联网门户——爱卡汽车的全部股权,在2016年又先后斥资20亿元打造全亿健康,在全国开展大规模的医药零售连锁药店的收购,并在江浙等地区共计形成了近2000家药店的规模,基石团队全面介入投后管理运营的爱卡汽车和全亿健康在后来两年中持续保持上升势头。

百亿人民币的新基金募集,给基石资本带来了充沛的投资弹药。对张维来说,另一方面重要意义是基金出资人的机构化。

基石资本的“集中投资、重点服务”理念让团队与被投企业创始人之间建立了紧密的联系,这些企业家在公司上市后也多成为基石资本的基金出资人。

即便如此,进入2018年后,基石资本开始主动地将更多的基金份额分配给了包括政府引导基金、市场化母基金、银行、上市公司以及保险公司在内的机构投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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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方政府引导基金也是基石资本新一组基金的重要出资方。今年6月正式成立的深圳市领汇基石股权投资合伙企业基金总规模为40亿元,其中就有深圳市引导基金的10亿元出资。

今年7月,基石资本成为安徽省智能制造产业基金的受托管理方。据了解,基石资本早前已经在安徽完成超过70亿元的投资,代表项目包括埃夫特、全亿健康、久工健业等。

2017年,安徽埃夫特智能装备股份有限公司完成对欧洲汽车装备和机器人系统集成商W.F.C集团的收购,后者是菲亚特克莱斯勒、大众、雷诺、通用等多家知名整车生产企业的一级供应商。

这笔交易即是由基石资本团队全程参与,将欧洲的先进技术和中国的市场潜力进行结合,以实现更多的协同效应。

“这不是一个生意,这是一个事业,也是我们以产业回馈家乡的方式。”作为从安徽走出来的企业家,张维介绍,将通过受托基金撬动已有投资项目,将更多被投项目的研发、制造、物流等重要基地落户安徽。

逐鹿控股并购

今年以来,国内一级市场开始出现更多由PE机构支持的并购项目。当控股并购交易开始启幕时,基石资本已经在多笔案例上积累了相当的经验。

早在近15年前,基石投资的团队就曾在鹰牌陶瓷、回天新材等项目中尝试了控股型投资的资产管理方式。

2004年,张维带领团队收购了回天胶业16位个人股东所持的股权,支持公司管理层实现MBO(管理层收购),一度作为公司最大股东支持管理层的企业经营。这笔并购投资收获颇丰:2009年成为中国创业板首批上市企业的回天新材,为其带来了数十倍的回报。

根据回天新材创业板挂牌时的招股材料,公司在2004年公司清理委托持股后,大鹏创投(记者注:基石资本的前身)成为公司第一大股东,持股比例达到 30.74%;大鹏创投在回天新材上市时仍持有25.62%的股份,仅次于公司创始人的25.64%。

另一笔交易上,基石资本则买到了教训,团队深刻认识到公司治理的复杂性,以及优秀管理团队的重要性。

鹰牌控股是中国陶瓷企业的领军企业,在1990年代末实现过11亿元的年销售额,也是广东第一个在海外上市的陶瓷企业。

基石资本在2007年较市场价格有较好折让的基础上入主鹰牌控股,以期通过改善激励机制、调动管理团队积极性来提高公司盈利水平;在完成更多行业整合后,带企业回归中国国内资本市场。

事实证明张维和他的团队低估了兼并控股交易的复杂性:不仅仅是遭遇全球金融危机的寒冬,鹰牌控股在治理和管理上仍然面临困难,行业并购重组后打包上市退出的方案也未能实现;最终,尽管基石资本通过出售核心资产再售壳的方式巧妙退出,但仅赚了个“不赔”的结果。

张维这样总结曾经的铩羽和凯旋:“控股型投资的重点在于对两方面的理解,一个是对产业的理解和洞见,一个是对公司治理的理解和与团队的磨合。最复杂的问题就是和职业经理人在公司治理上的磨合和利益博弈,这个利益既包括经济利益,也包括权力和荣誉。”

2016年,基石资本出资10亿元成为苏州全亿健康的控股股东,派出总裁徐伟担任公司董事长。

全亿健康创始人吴兴华曾任连锁药店海王星辰的CEO,后曾创业移动医疗项目全值药房。2016年基石资本控股全亿健康后,吴兴华继续担任公司CEO。

基石资本投资医药零售的原因是中国零售药房市场的整合空间:中国即使是在单一省份市场占有率最高的连锁药店,份额也未超过20%;而美国前三大零售商CVS、Walgreens、Rite Aid,已经占据市场92%份额。

短短一年半的时间,全亿健康在江苏、浙江等省份迅速收购了超过2000家药房,2017年实现营业收入超过60亿元。

“投资药房在新零售的大背景下有更多的发展空间,比如社区慢病管理、电商落地配送等。”张维对全亿健康的未来充满期待,认为公司将可以通过慢病管理和医生线上咨询等提高客户粘性,成为以用户需求为核心的医疗健康服务提供商。

2017年10月底,全亿健康完成弘毅投资领投的B轮融资,继续向团队期待的“药品零售的2.0”迈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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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路新公益

2018年3月,深圳市政府发起成立了规模为50亿元的天使母基金,以加速高新技术产业高质量发展。

根据深圳市天使母基金方面披露的信息,基金管理团队已经在今年11月与包括基石资本在内的八家子基金签署出资协议。这一系列子基金的总规模为26亿元,其中由深圳天使母基金出资10.4亿元。

基石资本团队为这只天使基金命名为“领创”,首期2亿元资金已经完成募集,两大具体关注领域分别是医疗健康和科技驱动型的智能制造。

据了解,开展基石资本天使基金的投委会共有三席,除了张维和黄依群外,另一位投委会成员是曾在华为工作10年的李小红。

在机制设计上,三位成员中共有两票通过即可以投资;张维同时拥有一票通过权,以避免因过度担忧风险而影响投资决策。

向更早期的天使阶段延展已逐渐成为创投机构的常规动作,但长期专注在成长期PE机构设立专门团队涉猎天使投资的案例并不多。

“这和我们的一贯风格有关。虽然基石在发展之初主要是做传统产业投资,近年也一直以PE和并购投资为主,但整个团队都非常乐意接触新事物。”基石资本天使基金合伙人黄依群告诉21世纪经济报道记者。

黄在2015年加入基石资本,在基石VC团队进行TMT领域的投资,曾在天使阶段投资过二更、智云健康等项目。

基石资本从2012年开始管理专注于VC阶段的投资基金,现在TMT、文娱科技等领域均设有行业基金。

基石的早期投资属于“助攻”的角色。具体来说,早期投资对于基石在一级市场全产业链的布局是重要的一环,能更加强抵抗系统性风险的能力;团队在行业资源、管理能力上的积累,则成为资金以外的更大价值。

“早期投资可以让我们在预先看好的几条赛道上提前布局,减少试错成本。挖掘到的有潜力的项目后,继续利用基石的‘深口袋’重点培养。”黄依群分析说。

随着基石资本更为稳健的发展,张维和他的伙伴们开始了更多的思考,比如,如何在更早期去支持那些优秀创业者。

“每一家企业的成长都是无比艰难的。我们在过去十几年中认识了大量的技术型企业、结交了大量的技术型人才,我们希望在更早期去支持他们的成长。” 张维告诉记者,基石天使基金也承载了团队在“新公益”方向的期待。

所谓的新公益是“从授之以鱼、授之以渔转向改变渔业生态”,其表现出来的组织形式主要是“创投公益”。 创投公益的核心是利用“风险投资”的模式,以市场化方式做公益,这就使公益不仅仅是无偿捐赠,也可以是一种可盈利的事业。其目标对象仍然是弱势群体,但是不再把穷人当作单纯受捐赠者,而是潜在的创业伙伴。

张维表示,他事业的下一站将会是公益创投,尽管那将是在10年甚至更久远后的未来。那么,接下来的10年,他和基石资本的要务是什么?

“中国的股权投资行业还处在第一代创业者不断探索和拼搏的阶段,离成熟的那一天还有相当长的距离。”这位投资老兵说,要继续以企业家精神把组织和机制做得更完善。


几年前,我曾提出一个问题:中国经济繁荣的根基是什么?

我认为是“重商主义(这里借指市场经济)”与“儒家文化”这两个因素的核聚变,只要我们的体制大门开一条小小的缝,中国老百姓与生俱来的聪明、勤奋、奋不顾身,几千年穷怕了的物质主义和实用主义,就能创造一个新天地。

2021年,我见到一个新能源公司的董事长,谈及张维迎所言“直到20世纪70年代,绝大部分中国人的生活水平不比唐宋时期好多少”,他说这是真的,1978年他没有见过电,全家所有家当是一个小木柜。1979年,我的好朋友,一个咨询集团的董事长考上了大学,报到前他勤工俭学,骑六七十里山路卖冰棍,山里的一户人家,用几个鸡蛋和他换了一根,全家人排成一排每个人吮吸一囗。

在改革开放前,这是中国普遍的景象。而我们这一两代人,在改革开放后,怀抱着对美好生活的向往,创造了人类发展史上的奇迹。40多年过去,我们看到,轻舟已过万重山。伟大的中国工业革命,怎么赞扬也不为过!

而另一方面,中国用几十年的时间,走完了发达国家几百年的路,这也就注定了,我们上山的道路,更加的陡峭。同时,中国作为一个有几千年历史的古国,其发展正常就是“孔雀东南飞,五里一徘徊”。作为一个新兴经济体,我们讲究的是实用主义,中国的政策也是因时、因势而变的。

因此,并非一些简单的因素就能够遏制中国的增长,只要不出现战争这样会扰乱经济进程的极端因素,只要中国依然坚定地支持民营经济发展,保护企业家精神,中国经济的前进步伐就是坚定不移的。

如果认同这一点,那么无论是短期的政策、市场变化还是长期的中美对抗,都不会让我们产生太大的焦虑。

具体从我们做企业和做投资来讲,也无需过度悲观。“沉舟侧畔千帆过,病树前头万木春”,在一些行业和企业衰落的同时,也永远有一些行业和企业在崛起。

以半导体产业为例,我们不必纠结于半导体仿佛一年紧缺、一年过剩,因为问题的核心不是这个。问题的核心是第四次工业革命离不开半导体技术,而中美对峙、科技封锁,将进一步迫使中国在所有科技领域谋求自主可控,进一步迫使中国以举国体制解决创新问题。同时,当一项投资吻合科技进步趋势和政策引导的双重影响时,其估值亦将脱离传统财务模型。这些才是中国硬科技投资的重要的底层逻辑。

看待资本市场,我们更不必计较一时的股价波动。回顾历史,在资本市场发生剧烈调整时,那些优质的企业往往也会出现大幅下跌,但不同的是,优秀企业不仅能收复失地,还能再攀高峰。因此,我们继续坚定地布局那些有核心技术、有企业家精神的企业。而从我们的投资经历来看,那些有企业家精神的企业最终都带领我们穿越了周期,并获得了异乎寻常的回报。

莫愁前路无知己,天下谁人不识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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