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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年执掌逾500亿 基石资本张维:遇到好的管理层是你的幸运

2018.04.16 浏览次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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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文章来源于投资界 ,作者投资界 刘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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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转载自微信公众号:投资界  作者:刘全



张维作了一个比喻:PE投资更多像搭一个便车,你并不是驾驶员,你要做的是尽量选一个好车;而控股型投资,就是你坐在副驾驶岗位上,必须和团队充分学习和融合,才能把这些问题处理好。




作者 | 刘全

报道 | 投资界PEdaily


“如果我们稍微松懈,我们就可能成为一个平庸的公司。”

 

4月14日,在基石资本年会上,基石资本董事长张维发表了题为“摆脱平庸”的主题演讲,回顾了基石资本从PE到并购的演化之路,从一个企业到一家投资机构阐述了如何摆脱平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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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料显示,基石资本团队发端于2001年,是中国最早的创业投资机构之一。迄今为止,基石资本管理了VC、PE、定向增发、并购等类型的投资基金60余只,资产管理规模逾500亿元,累计投资近110个项目,聚焦在先进制造、TMT、医疗健康、消费与服务等领域,培育和造就了柔宇科技、商汤科技、米未传媒、原力动画、百果园、埃夫特等一批行业领袖与细分行业的龙头。  

 

一家企业如何“摆脱平庸”?

 

张维举个例子,他在深圳机场看到这样一幅图:一个瓦格尼亚人,在刚果博约马瀑布手持巨大尖锐的木篮,站在巨浪翻滚的激流中。他只有在适当位置使用恰当力量,湍急的河水才能顺势将鱼推进去,而他也不会让河水卷走。

 

其实这是华为的广告,里面有一句话令张维印象深刻:“不在非战略机会点上消耗战略竞争力量”。这来自于任正非看的二战故事。1940年德国进攻法国,并没有将精力放在马奇诺防线上,德军重新排布兵力,突然绕过马奇诺防线,集中力量迅速从比利时和法国的边界阿登高地一段突破,最终把英法联军赶到敦刻尔克。正如华为这些年一直坚持在自己的主航道上,从未偏离过。

 

张维说,华为在看待新技术的时候,首先强调为自己服务,这种思维也曾给自己带来启发。


二战的时候,苏联的伞兵死亡率很高,他们一分析发现并不是德军的火力过猛,而是降落伞没有打开而摔的。后来怎么做的?他们觉得降落伞的质量不行,于是先让车厂和车间主任跳一遍,这样降落伞的质量立刻得到提高。“无论这个市场流行互联网、大数据、云计算、共享经济、区块链、人工智能也好,华为首先要解决自己的核心问题,华为认为自己的核心问题是服务于全球20亿人口中所解决的电信运维、维护、客服响应,而不是做一些不着边际的创新。”

 

认真选择好自己的产业方向,持续进行投入,持续地进行人才积累,这样简单的道理,但许多企业并没有看明白。

 

基石“方法论”:摆脱盲人摸象的状态

 

“做一级市场投资,大部分人必须看产业周期,产业结构,技术进步,这决定了许多企业根本性的竞争优势和未来发展。”除此之外,基石还看重企业家精神、公司治理和组织体系。

 

在张维看来,企业成长应该有这样六个要素:“左边”是产业周期、产业结构和技术进步,“右边”则是企业家精神、公司治理和组织体系。他再次举了华为的例子,任正非曾说华为是因为无知而进入到了通讯设备领域。华为在进入的时候,并没有充分地认知到贝尔、阿尔卡特、朗讯、爱立信、诺基亚是如此之强大。由此可见,决定竞争优势的要素,并不完全取决于产业竞争结构,但不可否认,产业趋势很重要,处在好的行业里面,更容易孵化出大企业。

 

当然,要弄懂这些问题需要下功夫,需要认真研究产业发展史,认真研究整个企业长期的生态链和产业链。“作为投资人,如果不把这些研究透,你看企业一定是盲人摸象。”张维说。

 

“比如你看汽车行业,是否把整个汽车行业百年发展史都研究了,把产业链的关键企业都研究了?如果把眼光放到全球的企业,再倒推看中国的企业,你的认知是不一样的。”张维认为,如果想要一二十年以上持续的成功,必须有全局的观念和思维,要摆脱盲人摸象的状态。用他的话来讲,90%的专业人士都是麻瓜,90%的人之所以甘于平庸,那是因为不愿意下功夫。

 

基石资本从来不追风口,也不赌赛道,那些在风口的企业和非常热闹的企业基本看不到基石资本的身影,“因为这些风口赛道往往非常拥挤,我们更希望看到一些小家碧玉的企业”。

 

“基石资本很早就形成一个规矩,我们不跟资本玩家做生意,因为你很难搞懂这些人在说什么”。张维说,在基石资本内部有一个不成文的规定:凡是在资本市场的各种业务竞争,基石都不参与。“因为你要知道他们是更大的职业高手,说不定在背后玩你。”

 

“没有一笔控股型投资是省油的灯”

 

最近几年,基石资本开始进入控股型投资,其中典型案例如爱卡汽车网,全亿健康等。

 

张维说,淘汰原来的企业家,确实会导致投资损失,因为原本投资的逻辑是基于对管理团队的认可,但有些职业经理人业绩平庸、私心过重,那只有坚定地趁早将其淘汰掉,而不是犹豫不决。

 

一笔控股型投资能不能成功,很大程度上取决于对公司治理的理解。“没有一笔控股型投资是省油的灯,每家企业都挺复杂的,就像我们派出的团队有遭遇过别人的诱惑陷阱”。因此,张维认为要充分理解和正面认知公司治理的复杂性,利用多种方法跟它相处,进行系统的布局,把工作做细致了;同时手腕要果断,因为耽搁的时间越长对企业的损失越大。

 

张维总结,控股型投资不能用太大的杠杆,也不应该跟管理层因误会而发生更大的冲突。他把控股型投资和PE投资作了一个形象的比喻:PE投资更多像搭一个便车,你并不是驾驶员,你要做的就是尽量选一个好车;而控股型投资,就是你坐在副驾驶岗位上,必须和团队充分学习和融合,才能把这些问题处理好。“总而言之,控股型投资来讲难度更大,如果说PE投资是中学生水平,那控股型投资就是大学生水平了”。

 

这些年下来,张维有一个感触很深:碰到好的企业团队非常难得。“华商报业的管理层非常好,容易相处,他们创造性地在这个行业中正在进行大变革的前夕,把一张报纸由5千万元做到了6亿”。作为投资人,遇到好的管理层是你的幸运。

 

张维判断,从控股型投资的角度来讲,无论国家外汇政策是紧还是松,未来几年跨境收购是中国企业的路线。比如在先进制造业,如果你自身没法完成这么快的积累,那你只有通过收购来解决这些问题。


几年前,我曾提出一个问题:中国经济繁荣的根基是什么?

我认为是“重商主义(这里借指市场经济)”与“儒家文化”这两个因素的核聚变,只要我们的体制大门开一条小小的缝,中国老百姓与生俱来的聪明、勤奋、奋不顾身,几千年穷怕了的物质主义和实用主义,就能创造一个新天地。

2021年,我见到一个新能源公司的董事长,谈及张维迎所言“直到20世纪70年代,绝大部分中国人的生活水平不比唐宋时期好多少”,他说这是真的,1978年他没有见过电,全家所有家当是一个小木柜。1979年,我的好朋友,一个咨询集团的董事长考上了大学,报到前他勤工俭学,骑六七十里山路卖冰棍,山里的一户人家,用几个鸡蛋和他换了一根,全家人排成一排每个人吮吸一囗。

在改革开放前,这是中国普遍的景象。而我们这一两代人,在改革开放后,怀抱着对美好生活的向往,创造了人类发展史上的奇迹。40多年过去,我们看到,轻舟已过万重山。伟大的中国工业革命,怎么赞扬也不为过!

而另一方面,中国用几十年的时间,走完了发达国家几百年的路,这也就注定了,我们上山的道路,更加的陡峭。同时,中国作为一个有几千年历史的古国,其发展正常就是“孔雀东南飞,五里一徘徊”。作为一个新兴经济体,我们讲究的是实用主义,中国的政策也是因时、因势而变的。

因此,并非一些简单的因素就能够遏制中国的增长,只要不出现战争这样会扰乱经济进程的极端因素,只要中国依然坚定地支持民营经济发展,保护企业家精神,中国经济的前进步伐就是坚定不移的。

如果认同这一点,那么无论是短期的政策、市场变化还是长期的中美对抗,都不会让我们产生太大的焦虑。

具体从我们做企业和做投资来讲,也无需过度悲观。“沉舟侧畔千帆过,病树前头万木春”,在一些行业和企业衰落的同时,也永远有一些行业和企业在崛起。

以半导体产业为例,我们不必纠结于半导体仿佛一年紧缺、一年过剩,因为问题的核心不是这个。问题的核心是第四次工业革命离不开半导体技术,而中美对峙、科技封锁,将进一步迫使中国在所有科技领域谋求自主可控,进一步迫使中国以举国体制解决创新问题。同时,当一项投资吻合科技进步趋势和政策引导的双重影响时,其估值亦将脱离传统财务模型。这些才是中国硬科技投资的重要的底层逻辑。

看待资本市场,我们更不必计较一时的股价波动。回顾历史,在资本市场发生剧烈调整时,那些优质的企业往往也会出现大幅下跌,但不同的是,优秀企业不仅能收复失地,还能再攀高峰。因此,我们继续坚定地布局那些有核心技术、有企业家精神的企业。而从我们的投资经历来看,那些有企业家精神的企业最终都带领我们穿越了周期,并获得了异乎寻常的回报。

莫愁前路无知己,天下谁人不识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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